嬴妲彻底放弃了,她抬起手臂,搂住他的脖子,配合他的亲吻,在他压下来时,嘴唇慢慢地无意识地一张:“愿意。”
愿意得要命。
她的身体比萧弋舟想象得软,豆腐做的,捏不得,一捏便现出红痕,再大力些便几乎要碎了。
帘帐被他反手一扯,落了下来,遮住了里头光景。
嬴妲不经意又摸到他的背部,遒健的筋骨,在这具年轻力盛的男性身躯中殷殷透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野性和爆发力,配合他并不温柔的动作,嬴妲只敢臣服,一点也不敢动。
而且他根本不让人准备,痛得嬴妲几乎瞬间昏死过去,身体僵硬了许久,才缓过来。
这个男人却亢奋要命,仿佛马踏天山似的扬鞭猛进,结果没几下就完事了。
……
房间里忽然死寂死寂的。
沉默得可怕。
嬴妲因为痛而紧闭的双眼,在意识到什么之后,她缓缓地睁开了。
不睁开倒好了,一睁开眼,便见男人撑着手臂僵硬着,不可置信似的,目眦欲裂。
嬴妲还痛着,身体没什么反应,只想说,毕竟也不是花间老手,什么情况都是可以原谅的,她虽痛些,但还是……
萧弋舟的脸色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