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独有领地。
嬴妲哼哼着,“公子不……睡么?”
萧弋舟顿了下,手下用了些力,挤得嬴妲胀痛娇呼,末了他沉闷发笑的嗓音传来:“对旁人说了什么?”
嬴妲顿时怔愣了,又恍然大悟过来,难道萧弋舟是为着这事才不爽?她竟然没想到,自己做了亏心事,在背后说他坏话,又是这种戳伤男人颜面的话,如萧弋舟这种高傲自矜的男人,断不能容忍的。
她忙不迭摇头,“我……没有那个心思,公子很厉害!我……舒服的……”假话说到后来声儿越来越细,自己也编不下去了,脸红如榴花,明明艳艳,娇娇得仿佛要红得烂透低垂。
他忍不住笑了一声,笑声里意味不明。
揉了许久,他发出一声长叹,将脸埋在嬴妲的颈窝处,清沉的嗓音传来,震得她锁骨发麻:“暂且饶过你,睡吧。”
他摸了摸她的发。
嬴妲轻轻地“嗯”一声,在他怀里安逸而慵懒地睡了下去。
晨起时萧弋舟又晚了些,嬴妲随着他一道下榻,将盔甲为他片片穿戴上,系上披风,将护腕为他绑上,绑好了,萧弋舟忽然揽着她的腰,浓眉微微一挑,露出淡淡的骄矜满足来,看得嬴妲有些莫名其妙,却又忍不住跟着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