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收拾的干干静静。姜苒将瓷碗放在楚彻手边,正要取了适量先尝,手腕却被楚彻捏住,他伸手从她手中拿走瓷碗,随后将碗中的汤药一饮而尽。
姜苒的眸子微闪,随后垂下眸,其实她心中有隐隐的疑虑,楚彻虽说那队刺杀的人是朝着他来的,可若真是楚彻的仇家,对方又想到在剑上涂毒,为何会涂些不及性命的散毒?
“昨夜的人殿下可查到了?”姜苒思量的许久,终是开口问道。
楚彻闻言挑了挑眉:“怎么?”
姜苒见此,索性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恕妾身直言,昨夜兵器所涂的散毒乃万毒中毒性最低级的,那些人若当真是朝殿下而来,为何不选以剧毒,见血封喉?”
“还有,散毒虽毒性低但是一旦遇了烈酒便会引起伤口溃烂,可仍不及致命。妾身斗胆猜测,下毒之人深知殿下昨夜饮了酒,并且不想伤及殿下性命只想给些苦头。”
“殿下可有调查身边的人?”
姜苒话落,楚彻却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他伸手将姜苒拉入怀中:“你倒是聪明。”
姜苒下意识的伸手抵住楚彻的胸膛,她慢慢将身子撑开,听闻楚彻此言,姜苒垂眸道:“妾身多言了。”
楚彻垂眸望着身前的姜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