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提起宣平伯府的嫡子姜瑜都是摇头叹息,等婚娶之龄却没有一个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过来,生生磋磨到过了年纪,都这样了,他们还是不肯放过他!
非得让他没了命才罢休!
如玉的手狠狠拽着,颤着青筋直冒。突然,她神色一僵。
手心儿拽了拽。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死人还能触摸不成?
卫莺当了几十年的伯夫人,对各种布匹衣料是知之甚熟,就手心儿这个,应是从江南来的布料,轻薄丝滑,但要说多好也并不是。宣平伯虽是伯府,但好歹祖上也是随着陛下一同南征北战的有功之臣,几代累积起来,家中钱财是不会少了去的,库房中便是上头赏下来的贡品都有不少。
“不对。”
沙哑的声音随着想起,卫莺顿时坐起了身。随后她惊讶的睁大了眼。
这房里的摆设,她实在是太熟悉了。
分明是她被撵去庄上之前住的院子!
巨大的冲击席卷而来,卫莺怔了好一会儿,突然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里滑落,她咧开嘴笑得畅快,连眉间的阴郁都淡了不少。
她回来了。
或者说按以后伯爷娶的那位平妻口中说的那般——重生了。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