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高尚的音乐家一个是教书育人的大学教授,也没把墨海教成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该怎么皮,还是怎么皮。
东街守卫比之西街多了不止一倍,个个手执长|枪,神情肃穆,一来一回纵列巡逻,列队始终整齐划一。
穿过层层守卫望去,便是紧闭的朱红色皇宫宫门,高大、威严,其气势不容侵犯。墨海站在墙角盯着看了一会儿,很快被守卫队队长锁定。
墨海对他人的视线敏感得很,几乎是守卫队队长向她迈步的瞬间便撤了视线,老老实实的演起一个路人来。
可偌大的肃穆东街鲜有寻常路人,墨海张望了一会儿,自知此计不妥,立马转身抬腿,跑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墨海翻过闻书学堂那两人高的院墙。
闻书学堂旁边就是清风楼,乃是百官朝下会面的场所,只在未时至酉时这段时间开门。墨海被守卫追赶,见清风楼与五九街街巷之间有一段扇形街角,便趁着守卫来之前,顺着清风楼院墙外的香樟树翻了进来。
当时正值卯时,清风楼管事堕怠,并未起床打理楼内事务,楼内守卫也一副睡眼迷蒙的瞌睡状,竟然无一发现墨海这位外来者。
墨海小心翼翼的寻了小半个时辰才找准闻书学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