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鲜血横流,宛如地狱归来的恶鬼。
此人脑中警铃大作,从地上一翻,接连退后数米,警惕的打量着君无乐,随后,从后腰处摸出一把简短牧笛,放在唇边吹奏起来。
君无乐闻声脚步一顿,忽然,他抬手一巴掌扇向自己的脸,扇了一边换另一边,随后左腿绊右腿,直接摔倒在地,姿态异常滑稽。
“我当什么呢,方才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见君无乐受笛声所控,那人心下稍安,走到君无乐跟前,用脚尖把他翻了个身。受笛声控制的少年神色间的狠厉已经转变为呆滞,躺在此人脚下一动不动。
夜风舒淡,卷着不知何处的花香徐徐飘来,在衣襟处留下余香,轻轻抽动鼻翼便能嗅到落拓馨香,混着空气中弥漫的鲜血味道,十分奇异。
“是兰花,”那人深深嗅了一鼻子,说,“是我们草原子女穷其一生都无法闻见的味道。”
“或许你已经听不见了,但我不得不说,中原真是个好地方。”
借着夜色的掩护,君无乐小心翼翼的动了动手指,勾住匕首尖端。
而那话痨的二十六部之人还在那儿喋喋不休,全然没有注意到君无乐的小动作。
“……数十年前有幸来过几次,尤其江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