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玉玺到手了吗?我们凭什么出兵?你可知那小心眼儿的皇帝已经出动了御林军,若是我们贸然出兵,两败俱伤已经是最好的结果。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最坏的结果是什么的。”
西格玛怒极反笑:“如果一开始就直接暗杀皇帝,哪来这么多意外。”
闻言,那人抬首,阴笃的目光从斗笠黑纱后利剑一般直指西格玛。
西格玛在那一瞬间内心蒙上阴影,下意识就要后退,硬是咬牙顶住了那豺狼般的目光,倔强的瞪了回去:“若是我们西域精锐刺客尽出,现在那皇帝怕是早就人头落地,哪儿有命传召御林军。”
黑袍人不予置评,他舔了下嘴唇说:“如若真像你所说,此时此刻皇帝人头落地,但是这个国家仍旧是‘大朝’,只要还是‘大朝’,就是他史家的国。”
“‘窃国者侯’的乐趣不在于窃,而在于侯,明白吗?更何况,就这么让他死去也太便宜他了,我喜欢亲眼见到猎物死前孤立无援的模样,即便是堂堂天子,剥去了光环万丈的壳,掰开了护着他的铜墙铁壁,他会不会因为自觉无法逃脱而深感惶恐?当他用充满绝望的目光看过来时,心里是否会想起他父亲、以及他曾经如此对待过的人?他们合该为自己犯下的错血偿!一想到那个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