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裴脖颈,君清裴仿佛背后长眼一般反手捉住她偷袭的手,“你这丫头,恩将仇报啊?”
“恩个屁,你几时有恩与我?”
“如果不是我,你现在就该被关进大牢,永生不得自由。你说你该不该谢我?”君清裴松开钳制,顺手薅了一把墨海额前碎发,心道手感还不错,难怪长英这么喜欢薅。
墨海翻了个白眼,“我谢谢你啊,既然大将军如此善解人意,背锅成趣,那威胁太医是不是也可以帮我担下?”
“你还蹬鼻子上脸有理了?”君清裴惊讶道,“太医院那帮老东西又怎么你了?”
“没怎么我,就是不给你儿子治病而已。”
当时天色未明,那二十六部的人毒发身亡的消息甫一传来,众人还来不及惊骇,就见那身板单薄的少年被晨风一吹就要倒下。
顾长英来不及与率领御林军前来的童烈周旋,抱起君无乐就往太医院赶。
“那群老东西不知受了谁的命令,看见病人是你儿子直接摆手拒诊,然后我就掐着他脖子逼他,他还是不肯治疗。还是那个童烈回去上报,不久有人来传令,他们才接手治疗。”墨海歪头无辜的望着君清裴,“这锅你总得担着吧,谁叫你现在是我‘义父’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