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靠你自己了。”
曲隐细心的叮嘱反而惹得曲岸嗤笑她,冷哼两声说道:“两年前我更不稳重更不成熟,你不还是撂挑子走人了吗,放心吧,没人能让我吃亏。”
曲隐知道自己两年前走的确实有些不负责任,被她这么一说不由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扯起别的事来,想起那天曲岸教她开门的事又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娶个夫郎了,我看就你去撬过门的那个就不错。差不多就娶了吧,别傲娇的让人不等你了。”
被戳穿秘-密的曲岸脸色难得的红了红,恼羞成怒的伸手拍了下马屁股,马被她这么一拍立马撒丫子的跑了起来,她扯着嗓子对车上的人说道:“阿淼,看好你家女人。”
曲隐一边控制马车,一边笑着训斥她,“哪有这么喊姐夫的?还有谁许你喊阿淼的!”
马车越跑越远,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声音看不到马车了曲岸才跟古赢和箫晏告别回了府。
曲隐这一路也不急,架着马车悠哉的带着阿淼把这一路的好风光逛了个遍,又带着他吃了不少当地的美食。可谓是度了一场舒心无比的蜜月。
他们从京城离开的时候是十月半,阿淼的生日是十月二十日,古赢留他过了个生日才肯放人走。现在两个人在路上逛逛走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