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曾得见过宫妃,也不知到底是哪位。但沈湛觉不可能无缘无故与他提及宸妃,这是不是提点他此事与宸妃娘娘有关?若说给萧澜指婚,京中随便拎出来一家大约都比傅家合适,怎就落在他头上?
总不会是殿前临时改的主意……
傅济的冷汗下来了。难不成是女儿无意中见罪过这位贵人?
可想想又觉蹊跷,那位贵人高高在上,且听说颇得圣宠,倘若真是自家有见罪的地方,她当场处置也就是了,怎还绕到了女儿的婚事上?
傅济坐立不安,以他的官职实在所知寥寥,不由道:“司马大人……”
对面没有应声。
又等了半会儿,傅济凝神细看,却见沈湛呼吸匀称,竟已熟睡过去。
正这时,犊车稳稳停住,外面小童轻唤:“大人,宣阳门到了。”
傅济情知这已是莫大的提点,轻手轻脚起身,虽沈湛已睡着,他仍旧恭敬地行了礼才退下车,站在原地目送司马府的车驾悠悠走远。
许久转身,猛吓了一大跳!
——身后不远处,静静站着一人:正是刚被赐了婚,他傅家的准女婿,颖阴县侯,萧澜。
傅济这一日受的惊吓实在不少,此刻抚着心口,一时连行礼都忘了,倒是萧澜微微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