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哎哟!还说甚么道法自然……呸呸。”傅夫人说到这实在说不下去了,皱鼻子别过头。
    傅济想到当年的事也老脸一红,傅夫人所说的“玩意儿”是那真人所赠的一本《春宫图》,即房中术。傅济那时还年轻,经不住好奇,一面暗搓搓看得脸上发烧一面还有点儿燥燥地想试试,结果弄了两回被傅夫人在房里好一通骂,哎!往事不堪回首。
    傅济吭吭咳了几大声,将尴尬盖过去,可由此他想到一事,——女儿这个样子,成婚当晚那关要怎么过?
    这事儿当爹的不好开口,他推推妻子,忧心道:“湄湄从小到大是最忌生人近身的,到时……”
    “我也正琢磨这个!”傅夫人嚯一下坐起来,两人想到了一处。
    “要不”,傅济想了想,“桃枝儿比湄湄大了两岁,介时实在不成,你叮嘱叮嘱她。”
    “桃枝儿倒也可靠”,傅夫人思忖,“等我得了闲合计合计。”
    这几日傅济叫长启去建初街看了宅子,果有一间待卖的,三进的院子,门墙都刚翻新不久,里头景致错落,很有几分精致。傅济已叫长启定下来,夫妻两个又商量着年后乔迁之事,半夜才睡。
    两天后,卜算结果出来,果然如傅济所说,相和的很。
    纳征时县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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