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也是因为他一个时辰前刚服过五石散,在宸妃那胡天胡地了一通,又在御花园里且走且跑,这当儿还不知龙首清明不清明。
萧澜行礼,皇上哼哼唔唔,半晌才扭过身子来,认清了人,招手道:“是阿澜,来,到皇伯跟前来。”
萧澜走到玉塌前,皇上又道:“坐下。”
他依言而行,皇上也不起身,虚妄妄地眯眼打量他,说:“你长得像你母亲。”
“是”,萧澜道:“容貌是父母给的。”
皇上便哈哈大笑起来,笑出了一身的汗,肚子上的肉也跟着打颤,这下似乎醒了些,半坐起来,道:“皇伯今日叫你来,你大约也知晓是为何事了。”
萧澜单膝跪下去:“臣让皇上为难,是臣的错。”
皇上将他拽起,“朕没有责你,你本也没甚错处,只是定远伯这老东西,疼老三的紧,不然这几年老三也不能给惯成这样。这本不是多大的事,但若不给他个交代,他定得一味地蛮缠下去,闹得朕头疼。朕想的是你不若先避一避,等老三的病好起来,荣妃和定远伯一家气自然也就消得差不多了。只是朕不能给你指甚么好地方,可能还得罚食俸以安抚老三,阿澜,你可埋怨朕?”
萧澜自然道不敢,皇帝又笑起来,拍拍他的肩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