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了这几天延湄不爱说话,因着什么呢?在为那日的事闹脾气?
不值当罢。小呆子还有脾气了?
萧澜没细想,这些日子也的确没工夫,几乎全耗在守城处,早起走时延湄还未醒,晚上回去延湄又已睡了,而且他心里头隐约也在较着个劲儿,尽管也不知是冲谁。
这日午间,他草草吃了几口饭,正打城墙上下来,见程邕领了冯添一前一后过来,冯添挺急,见了他便禀道:“侯爷,夫人病了。”
“嗯?”萧澜抬头,“什么时候的事?”——他早上走时还好好的……睡着。
“就今儿晌午”,冯添说,“早上与太守夫人一并去了粥棚,属下们都在外围,只快中午时听见夫人身边的桃叶姑娘喊人,再见就是耿娘子直接把人背了出来,夫人晕在那儿了!”
萧澜脸上没什么表情,程邕已经把马牵过来,“请大夫了吗?”他问。
“还没”,程邕擦擦汗:“属下先来报……”
他话没说完萧澜已经打马走了。
第17章 病来
闵蘅颇气闷。
一来,他真心不待见这位新到濮阳的颖阴侯;二来,任谁午觉刚睡着就被叫醒都不会有好脸色。
“侯爷又断胳膊还是断腿了?”他揉着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