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便不乱出声。
    萧澜抬脚进了屋,里间静悄悄的,耿娘子赶忙打脚踏上起身,他过来一瞧,见延湄苍白着一张小脸,躺在大大的床榻上,显得可怜兮兮。
    “去将外头的闵大夫请进来”,他吩咐耿娘子。
    延湄听见声音,脑袋略微动了动,费劲地抬起眼皮,目光在床前扫一圈,又阖上了。但萧澜注意到,她嘴唇慢慢嘟起来,——还真置着气呢?
    起码认得出人,他想。
    须臾,耿娘子将闵蘅带了进来,桃叶将纱帐放下一半,给延湄的手腕上盖一条薄薄的绸巾,闵蘅此时估摸是消气了,静静坐下来诊脉。
    他手指刚切到脉上,延湄手腕便一缩,萧澜手疾眼快地摁住,冲帐里说了句:“瞧病。”
    延湄不动了,闵蘅不由往她手腕上多注意了一眼,细细白白,略偏瘦,脉向有些浮。
    闵蘅沉吟道:“夫人最近,可有服食什么偏方补药?”
    “没有”,萧澜想了想,“最近两个多月都不曾用过甚么药。”
    闵蘅眉头蹙起来,低低嗯了一声。
    萧澜立时警觉,想起之前延湄夜里总闹渴的事,他这些天回来的太晚,偶尔还不回府,于是用食指点了两下延湄的手腕,问她:“这几日还有没有夜里总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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