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思忖半晌,说:“侯爷与夫人……房里是否用过添情增趣儿的东西?”
    萧澜一怔,继而想到了成婚当晚宸妃在红烛灯捻里做的好事,他也未曾避讳,直接道:“确实曾误用过,但已是两月前,如今还有损身子?”
    “此类东西内中名堂甚多,有一些用不好便会积沉下来”,闵蘅眉头未松,觉得仍旧有些出入,遂问:“是外用的香料一类还是掺在酒水里服下,侯爷手里可还有那东西?”
    “当日便扔了”,萧澜道:“是种劣香。内子晕倒,只是因此?”
    ——当日那劣香延湄只坐在房中时闻了一些,尚不如她那丫头着的道儿深,且之后也未见大的反应,萧澜便没太放在心上。
    闵蘅摇摇头,“也是中了些暑气,另外,心内有郁结不解,两下相冲,一时便晕过去,这两日若心里头舒坦,自然就会好些。”
    郁结不解?……小呆子气性这般大?
    萧澜略微愕然。
    闵蘅沉思一阵儿,终究还是觉得不大妥,起身道:“现还不能下定论,可否取夫人两滴指尖血?”
    萧澜心里沉下来,“有毒?”
    “不是毒”,闵蘅说,“但有些蹊跷,闵某一时说不上来。”
    萧澜又引着他返回内室,扣着延湄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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