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畏避,男子长期佩戴,更可强胆壮气,只是产自异域,大齐里甚少有人知道,侯爷闻着如何?”
萧澜晃晃那小瓷瓶,“这便是?”
“对”闵馨笑嘻嘻地收了,“但是这个香定要慎用,尤其里头若掺杂了旁的东西,比如中白。”
——“中白”萧澜心里头是有数的,大齐贵人们兴服寒食散,里头便有这一味,即是用童子尿炼出来的碱白,与其他药配在一起,行散发催情之效。
萧澜道:“可我并无所感。”
闵馨摊手:“当然,那也有可能只夫人中了这香,而侯爷并没有。我可不保准,不过有最简单的法子可验,侯爷敢么?”——破了童子身,自然就晓得厉害了。
闵馨说完这句有些神在在地样子,闵蘅瞪她一眼,接着道:“这个香的用法在于后劲儿霸道,让人房事中添趣儿只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催动男子出精。”
“且一旦开了头,便守也守不住,越到后来次数越频。男精既是元气,时日一久,必然外强中干,便是大夫诊也诊不出来,只能开了补药续着。而服了补药后,更会恶上加恶,自觉身强体健,实则内里已枯。即便不耽在床榻之间,一有风寒侵体,那也是熬不住的。”
“不过,若男子一直是童子身,守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