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有些放空,过了一会儿才说:“嗯,脖子……我怕痒,旁人不能摸。”
    延湄歪着头,一脸真诚地同他解释:“没有摸你。”——真的没有,她是在帮他擦背啊,还是被逼迫的。而且他当时的反应,根本也不是怕痒。
    萧澜不说话了,转过头来注视着她。
    延湄与他对视,她这些天在赌气,总是故意不看萧澜,此刻再这般专注地看过来,萧澜有点儿受不了。
    “不气了,好不好?”他心里带着两分愧疚,一分热意,三分莫名,话说出来时自己感到有些奇怪,却又分外自然。
    延湄眨眨眼,慢慢躺下去,她没再背过身,而是像之前一样,平躺着。
    萧澜也躺回去,静了一阵儿,他又说:“先前的衣裳都别穿了,回头在濮阳城里找了人,给你做新的。”
    延湄:“嗯。”
    “明日大夫要给你施针,在肩背上,闵小娘子……到底毛躁些,还是请闵大夫放心些,成不成?”
    延湄侧头,“你在么?”
    “在”,萧澜说。
    延湄便不在意了,“那都成。”
    你在么?……那都成。
    这几个字听得萧澜胸口微微发胀,看她一眼,不由又想要拨弄那红绳。
    延湄这下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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