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唉,真白瞎了副好皮囊,顶什么用?
    闵馨心思乱转,想着回头要问问闵蘅,但问了估摸要挨训。
    过了两刻多钟,延湄果然睡着了,只是抓着袖子还没松,萧澜的手离得近,感觉她细细的呼吸一下下拂过自己的手背,有点儿痒。
    闵蘅扎完针便背过身去,桌上备了茶点,他也不用,只静静候着。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他取针,取针时会疼,第一下延湄便醒了,闵蘅手下顿了顿,等她缓了会儿神才将余下的针取完。
    桃叶赶紧给延湄把肩背盖上。
    “夜里会发汗”,闵蘅交代道:“无需担心,让它发就是。”
    延湄这时才松了手,萧澜晃晃袖中的腕子,麻了。
    兄妹二人出了侯府,闵蘅一路无话,闵馨肚里转肠子,快到药铺时忍不住跑到闵蘅前面,神神秘秘地问他:“哥,颖阴侯的病……重不重?能医的好么?”
    闵蘅略有些心不在焉,皱眉道:“颖阴侯?他什么病?”
    闵馨寡着脸看他,闵蘅反应过来了,冷笑一声:“他的病,怕不在身上。”说完,绕过她往前走,嘴里道:“你问他作甚?”
    闵馨皮惯了,嘴里长腔长调:“医者父母心啊。”
    闵蘅摇摇头,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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