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延湄没见闵馨还往他身后看了看,不过也没问,反是闵蘅对着她的目光略微心虚,说:“舍妹今儿早起时头疼,不方便来。”
    延湄也就是那么一看,闵馨来不来她并不在意,不过还是礼节性地嗯了声。
    施了五天针,延湄夜里发汗渐渐厉害,萧澜每每得等她睡熟了再走,——这几日,开始有匈奴兵时不时在城下搦战,应该是试探濮阳兵力,等待时机发起猛攻。
    这夜刚要出去,耿娘子等在二门处禀说:“侯爷,那允大娘已饿得快不成了,您要审么?”
    萧澜往外院走,“她这几日有没有叫屈?”
    “有”,耿娘子说:“刚开始还不知为甚关她,一个劲儿地要见侯爷和夫人,后头多半心虚,也是没力气,才不叫了。”
    萧澜点头,到了外院,径直去了柴房,允大娘形容枯槁,歪在柴垛上,见他进来,眼睛稍稍大睁,但已没气力起来,只能瞅着萧澜干喘气。
    萧澜不欲在她这多耽误工夫,没有立时杀她,是因想着金陵与颍川相距甚远,皇后既然下了手,应需要一个报信儿的人,他把允大娘关在外院,府里的随从自然多多少少也听到些,他等着看在不在这些人里。
    不过这五天,冯添以及他手下的人里,并无一人私自离府,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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