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白,只叫魂似的一通砸门,闵蘅还以为是延湄又怎么了,特意将闵馨也薅了过来。
    现一看,病的是萧澜,闵馨立马开始打瞌睡。
    诊了脉,倒无大碍。
    延湄略显急切地看着闵蘅,她眼神坦然地毫不掩饰,叫闵蘅心里那些微的不情愿也消散了,他颔首道:“夫人刚刚的法子很对,不必担心,侯爷只是因受凉发起的高热,喝几副药,歇歇便能好。”
    延湄很明显地舒了口气,认真地冲他道谢:“多谢你们这么晚前来。”
    闵蘅头一次听她对着自己说这么长的话,一时不知该回什么,只得补充道:“天气转凉,濮阳不比金陵,夜间寒气愈发重,夫人和侯爷都得经心些。”
    延湄一点头,后几个时辰也没睡实,她一手与萧澜十指扣着,侧过身子看他发红的脸颊,时睡时醒。
    萧澜早上睁开眼,先动了下胳膊,一动就发觉手被人拽着,他还是发晕,慢吞吞转过脸,见延湄仍旧睡在里面,俩人的手握在一处,胳膊成一字型对着。
    他也没出声,学着延湄的样子用拇指磨蹭她手心。
    延湄本来就是浅眯,没几下就被痒痒醒了。
    她几乎没怎么睡,眼下青的明显,但语气愉悦地说:“你醒啦。”
    萧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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