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道:“不妨事儿,只是稍有些发痒。”
    ——他两个手都生了冻疮,紫喇喇的肿着,还有些流脓,一着热,痒得钻心。
    延湄的目光又转到他的脚上,傅长启缩了下靴子,忙道:“左脚也冻了,但没手上厉害,你宽心,二哥走时带了蛇膏,也抹了,过些日子就能好。”
    桃叶和桃花在那儿瞧着眼眶子都红了,桃叶道:“舅老爷,这冻伤可磨人得很,冻一回,往后年年都得冻,您这是往多苦寒的地方去了啊。”
    傅长启摆摆手说:“也没有多苦寒,只正赶上一场大雪,在雪窝里捱了几天。”
    延湄现也不问那些,她清楚治这些闵馨倒很有几个的方子,便吩咐桃叶:“找闵小娘子。”
    傅长启本是要先回院子洗一洗,换个衣服,不意延湄还能主动提起个生人,因问:“闵小娘子是谁?寻她做什么?”
    延湄一下不说话了,但桃花还没反应过来,答说:“闵小娘子同她的哥哥都是大夫。”
    傅长启是个一句话要转三个弯儿的人,闻言便皱了下眉头,看着延湄问:“你前阵子闹病了?二哥上回到这,急匆匆地,倒没瞧出来。是那之前还是之后?现好全了没?”
    延湄看着他,既没摇头也没点头,她本就不说假话,何况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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