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哥哥,你身上酸不酸?”
    萧澜从一块儿羊皮地图中抬头看她一眼,说:“不酸。”
    延湄似乎是不相信,拍拍自己说:“我身上又酸又疼,难受。”
    萧澜瞧着她不说话。
    延湄猫着腰挪过去,直接侧躺在坐榻上,头枕着萧澜的腿,“揉一揉。”
    桃叶和桃花本来在车里伺候,瞧这样子忙落下竹帘退到车外去。
    萧澜木着一张脸,随手在袖子里摸出条暗紫色的帕子,盖在延湄脸上,延湄往上推了推,露出鼻子和嘴,丝帕凉凉的,盖着眼睛挺舒服,延湄细吁了口气,摸摸索索抓到萧澜的手,稍拖长了音儿:“澜哥哥,好你了。”
    她鼻子以上覆着帕子,萧澜的注意力便集中在她开开合合的双唇上,刚吃完桃子,唇上泛着一层水润,这让萧澜猛一下想起了那晚的梦。
    他一手下移,食指在她下巴颏儿处缓缓地磨蹭。
    他常年握剑,手指上有薄茧,蹭的人痒痒,延湄边乐边在他腿上来回动着脑袋,两手抱住他的手掌说:“脖颈前面不酸,是后边”,她抓着萧澜的手往后拽,在背上和腰上拍一拍,最后是屁股,“这几处才酸疼,最厉害的是这里。”
    萧澜手掌被她抓着,抽开不是,放下去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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