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济道:“太仆寺早已着手准备,旨意也已下来,我在随行之列。”
“大哥呢?”
傅长风笑道:“御马司也有人随行,不过我留在京里。”
萧澜点点头,之前见傅长风的次数不多,但他给人的感觉很踏实稳重,因乐道:“在外边时,阿湄也时常念起大哥来。”
傅长风笑得颇爽朗,也难得调侃一句:“那八成是她桃子吃完了。”
傅长启说:“是以有你趁着,我没得了好。”
多半是瞧延湄确实过得还成,傅家人心里对萧澜也愈发亲近,说话都随意许多,萧澜拱拱手道:“过几天多半还得请二哥帮我先跑趟颖阴。”
傅长启倒不晓得他在颖阴还开出铁矿的事,但知道有山林在,猜着他回了京不大放心,因说:“我近来倒也无事,侯爷说,我跑一趟就是。”
傅济也道:“便叫他去。”
他们外头说的和乐,屋里却已先哭了一气。
傅夫人在外头忍住了,回了屋,忍不住抱着延湄边笑边掉泪珠子,延湄拿着帕子给她擦,说:“阿娘,莫哭了。”
傅夫人把她瞧了好几番,从头到脚的,又问颍川冬天冷不冷,夏天热不热,东西可吃得惯,唐氏道:“阿娘,那些都不是最紧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