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穿的是武服,延湄最后帮他缠好束腕,腰间挂了蹀躞带,从上到下打量一眼,心里头美滋滋,顺着熨熨贴贴的武袍一捋,说:“好啦。”
萧澜欺近两步,把她抵地靠在屏风上,问:“往后天天这样么?”
他脸上并没有笑意,甚至有几分端严,可延湄一点儿也不怕,转着眼珠说:“太早,就不起。”
萧澜看着她的眼睛:“我可以叫你。”
延湄似乎明白了他是极喜欢自己帮他穿衣裳的,便掩嘴乐,说:“想一想。”
萧澜把她掩唇的手握住,问:“想什么?”
延湄看他一会儿,在指尖儿上轻轻一咬,哼了声说:“澜哥哥,你得跟我好。”
其实她的这个“跟我好”并不单指男女之间那层意思,更多是想说萧澜得对她好,她也对萧澜好,可一时又不知该怎么把两个话放到一块儿说,就来了这么一句。
但听到萧澜耳里简直心花怒放,他在延湄耳垂上用力裹了下,贴着她耳朵说:“嗯,澜哥哥跟你好,只跟你好。”说完直接吻住她,这次带了些微的凶狠,延湄的小舌头被他吮吸的发麻,原本就微肿的嘴唇红得更厉害了。
一吻毕,延湄喘着大气看他,以为他是故意的,啪啪拍手心,“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