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娘子被一记绝杀,掩着嘴,默默退到角落里,萧澜吃得浑身发热,隔着桌子去捏她的下巴,延湄一巴掌拍开,说:“沐浴,睡觉。”到时辰了,她困得很。
    饭桌撤下去,萧澜略散了下汗,起身去沐浴,延湄刚喝了几口汤,也去漱口,完了便裹着毯子在床榻里随意滚,萧澜洗得快,一刻钟便出来了,延湄呼一下把毯子张开,连带萧澜一块儿裹住,笑哈哈:“暖和。”
    已经三更初了,萧澜昨夜睡得少,也是有些困,在床头拿了膏子,说:“来,擦了药就睡。”
    延湄骑在他腿上,懒得动,便直接身子往前趴,搂着他的脖子哼哼:“擦。”
    萧澜被压得半仰,想叫她下去,又有点儿舍不得,顿了半晌只得道:“那先把亵衣褪了。”
    延湄“嗯”一声,也不动,她瞌睡上来了,软手软脚的,萧澜只得动手去解她小衣的衿带,费劲扒下来,挖了药膏化在掌心,按着她的后背来回搓揉。
    好在伤处他已经看过几遍,摸黑也知道在哪儿,只是这样容易胳膊酸,力道控制不太准,稍重了延湄便蹙眉哼一声,迷迷糊糊地支起身子看他,萧澜说:“疼了?我轻一些。”
    延湄又瞌睡回去,闭着眼,反手去寻他的手,抓到了拍一下,顺着又滑开,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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