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我看看腿上的伤。”
延湄坐在偌大的床榻上,一点点儿打量,这屋子比侯府里的大,床也比侯府里的大,摆件更多了,伺候的人也更多了,似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她略微有些焦躁,拉拉萧澜的袖子,萧澜正把她裤腿儿挽起来,看见她膝盖处磕得青一块紫一块,不由皱了眉头,吩咐桃叶取药来。
延湄看着萧澜把药化在掌心,然后按着她的腿,一下下揉,有些疼,但她的心思还全不在这个上面,她看着萧澜,问:“澜哥哥,你会不会变?”
萧澜的注意力还放在她的磕伤上,心里头恼自己,闻言稍一愣,“嗯?”了一声。
延湄不说话,只抬手指指这又指指那,萧澜对她这些旁人不懂的小习惯早了然于心,一琢磨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知道此刻静下来,延湄在这陌生的宫殿里还未适应,因在她脑门上亲了下,说:“我不会变,但是,怕你会。”
延湄提的那口气放下去,头摇的拨浪鼓一般,大声道:“我不会!”
萧澜这下终于抓到她话把儿了,挑挑眉:“可方才还有人说我不好。”
延湄眨眨眼:“谁说的?”
萧澜似笑非笑地睨她,延湄知道自己理亏,想一想,仰起头往前凑凑,说:“今天怕手抖,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