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崴了”,延湄嘟着嘴说,“已经好了。”
    “闵大夫治好了?”
    延湄情绪不高地点点头。
    萧澜心说会身医术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还有么?”他看看延湄的手,之前因为做单弩,指腹被划了几道,如今虽然已经好了,但还有痕迹。
    那单弩萧澜本意是让她用来自己防身的,没成想今日竟真派上了用处。他又挺心疼,不自觉在她指尖上亲了亲。
    延湄这下撒开了,往他身上一歪,胡拱乱蹭,赌气喊道:“有有有!哪里都有!”只是她也没甚力气了,拱蹭几下便趴枕在萧澜身上,说:“饿!”
    她说完,自己的肚子没动静,萧澜的却应景似的咕噜噜响了几声。
    萧澜:……
    延湄一下乐了,乐完又想到自己还在置气,赶紧捂住嘴,萧澜把她的手拿开,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下巴,使得延湄双唇微微分启,他盯着她,缓声问:“嘴唇怎么破了?”
    他先前没问还罢了,这一问延湄满心委屈涌上来,去拍他的手,说:“你不好!”
    “我不好?”萧澜挑了挑眉,任她在手背上拍打几下,稍稍直起身子道:“那谁好?”
    延湄甩头,甩脱不开他的手,索性就势往他身上一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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