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湄怔住,一时间竟觉得这话有几分道理,她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又问:“后来?”
    她有些矛盾,既想听又不想听答案,要是萧澜尝了别的铺子的松饼,再也记不起头一家了呢?
    霍氏没有答她的话,而是道:“皇上打小性子独,我管束他也与长子不同,房里连软和丫头都不曾有一个,更莫说甚么胡闹的通房。及至成婚,你当真是他头一个近身的,到现今,也是唯一的一人。和当年东街的那家松饼一样。”
    延湄脸色有些变了,慢慢站起身,眼中有显而易见的难过。
    “这也没甚么”,霍氏说:“年纪轻时总有些东西是看不清的,自己都未必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打紧,兜里有银子,都买回来一比较便清楚了。更何况他如今是皇帝,就是将金陵所有的松饼都买来也没人能说什么。你要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真喜欢东街那家,瞧着便是了。”
    延湄紧紧闭着嘴,出昭明宫时还愣愣的。
    耿娘子带着两个宫女等在外间,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见莲姑过来将几副卷轴塞到自己怀里,她看延湄已经出了殿,顾不上多问,赶紧先抱着东西追上去。
    延湄一路都没有说话,回了赤乌殿,便往榻上一倒,扯了毯子将自己蒙起来。
    桃枝正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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