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甚至回文锦的床帏还是延湄回门时换的。
    傅夫人便躺在这床帏里,眼睛紧闭。
    延湄过到榻边,一时有点儿怔——傅夫人两颊消瘦,面色发暗,一动不动地躺着,像是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延湄转头看看傅济,又看看萧澜,蹲下身,用指尖碰了碰傅夫人的手,像是怕吓着谁似的,极轻极轻换了声:“阿娘?”
    傅夫人半点儿动静也没有。
    延湄嘴唇微微张着,愣愣转过身来,傅济看着小女儿,一时说不出话,萧澜也有些意料之外——早前傅长启从濮阳走时,说过接到家中来信,言傅夫人病了。他当时想应大半是急的,等傅长启带了消息回去,过些时日便能好。
    前些天还问了一嘴,正打算进了腊月,朝廷沐休,寻一日让傅夫人进宫会亲,怎一下便这般严重了?
    他上前拉延湄的手,轻声道:“先叫太医看看。”
    延湄身子有些发僵,萧澜拉了一下竟没拉动,便俯下身子,拢着她的背拍一拍,说:“没事的,有太医在。”胳膊环过她腋下,半扶半抱的把人拽起来。
    延湄被他带着坐到圈椅上,像是回神了,眼睛紧紧盯着太医看。
    今儿跟来的,是太医院的院正,姓刘,四十多岁的年纪,人很沉稳,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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