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眼睛,忽然说:“门坏了。”
——果然还记着他那天踹门走呢。
萧澜有点儿尴尬,抿抿唇,一时没说出话来。
延湄胳膊撑在身后,两腿交叠着,脚丫儿晃啊晃,问他:“怎么不走?”
萧澜探身抓住她的脚丫儿,盯着她说:“偏不。”
延湄另一只脚虚飘飘地蹬他,撵人:“走,走。”
萧澜一条腿跪支在床榻上,俯身压住她,往她耳朵里吹气,说:“下半晌,皇后娘娘在敬思殿里干了什么坏事儿?嗯?”
延湄眼睛乌溜溜转,捂着嘴不说话。
萧澜便低头咬她的脖子,延湄“啊”一声,桃叶在隔门外没听真切,以为是延湄叫她,便高声禀道:“娘娘,热水备好了,是要现下沐浴么?”
延湄推萧澜,喊说:“沐浴沐浴!”
萧澜一句软话没听着,稍有点儿憋气,在她脸上掐一下,“我回敬思殿了?”
延湄扭头冲他哼了一声,裹着外袍去沐浴,她今日稍有点儿累,热烫烫的水里一泡,舒坦极了,耿娘子帮她洗了头发,延湄便暗暗往外瞟,耿娘子悄悄说:“皇上在呢。”
延湄便乐了,两只手拍水花,闭上眼睛舒舒服服地泡着,不知过了多半晌,她感觉自己脑门上一热,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