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得着澜哥哥?”
延湄点头:“自然信。”
萧澜捏捏她的脸,乐了,“那用饭。”
早膳有汤面,敬思殿里也暖和,萧澜微微出了汗,延湄便拿了帕子给他细细擦,等早膳撤下去,她还给萧澜捏了阵儿肩膀,萧澜见她乖觉,逗弄几句才放她回赤乌殿。
下半晌户部的折子便递上来了,洋洋洒洒连写了三封,萧澜扫一遍,吩咐陆文正将新调遣的几名官吏叫来,直接在敬思殿设桌案,就以户部所奏的一大堆事为考题,考较起来,如此既较快地进行梳理又能考核官员,一举两得,还不耽搁功夫。
如此几日下去,皇上非但没有被烦得拿不了主意,反而越发精神,朝堂上由原本沉默者多,渐渐变得众议其事。
——之前多是沈、虞两家之言,朝中也不乏其他的世家子弟,但意见往往不得重视和采纳,时日久了,心灰意冷,便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旁观混日子,如今他们开始觉出不同来。
皇上既不退让,朝局怕是就要发生大变了。
连着十来天,萧澜几乎都是整日耗在武英殿和敬思殿,只是不论多晚,仍旧回赤乌殿去,因延湄总是留灯等着,有两回等得不停打瞌睡,萧澜一到她便窝进他怀里睡着了。
今儿稍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