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启显然还在户部值守,官服未换,进殿行礼,礼没行完延湄便道:“是不是澜哥哥谴人回来?”
    “是”,傅长启笑了,他走得急,还有些喘,“圣旨刚到户部,特有给娘娘的信,口谕命臣亲自送来。”
    延湄顾不得说旁的,道:“快拿来。”
    傅长启笑着将怀中的木匣呈上,他知晓延湄有了身孕,前几日未得见,一直惦记着,趁空儿忙问:“娘娘身子这几日可好?”
    “好”,延湄随口说,眼睛还盯在木匣上,看了半天,意识到傅长启还没走,努努嘴,意思他可以先回户部了。
    傅长启哭笑不得,但见延湄一心全扑在萧澜的信上,只得道:“濮阳之困暂时已解,娘娘放心。皇上此次若得知娘娘已有了皇嗣,必定会快些回来。”
    延湄闻言抱紧了匣子,半晌,却摇摇头,道:“不说,他会分心。”
    傅长启送个信想关心关心妹妹还被嫌弃了一番,只好依着延湄,摊摊手先行告退。
    延湄抱着木匣回了殿内,迫不及待地解开外头包着的三层黄绸,轮到打开木匣时,她动作又放慢了,一点儿一点儿地抽开上层的金丝楠木。
    匣中,静静躺着一截桃树枝。
    叶子蔫得卷起来,可依旧泛着绿。
    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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