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低声道:“是有一点儿。”
他强按激动,拉着延湄往自己身上靠,又反应过来自己穿着盔甲,太硬太凉,便将辇中的白虎皮搭在自己身上,延湄默默地拿开,训他说:“坐好。”
——自知晓圣驾哪日抵京伊始,女官便给延湄教了许多,他们要从城外进到宫城,因此次大战告捷,朝臣们与巡防营商定,并没有完全让百姓回避,因而有许许多多的人在沿街拜扣天恩,延湄端着肩膀,坐得那叫一本正经。
萧澜用暖炉捂热手,护在延湄腰上,说:“往后靠着些,无妨。”
延湄斜眼看他,假装没听到。
萧澜乐出声,一手掩在她的氅衣中,来回搓,延湄后腰被他搓得温热,舒服些,慢慢往后靠,萧澜另一只手捏她的脸,又问:“怎么也没胖起来?”
延湄见凤辇到了御街,快进宫了,这才松口气,歪头注视着他,不说话。
萧澜被她这样看,心头发热,也不想说话了,只想把人抱在怀里,奈何还未到宫中,只能忍着。
忍了一路,等终于入端门,回了家,萧澜发现了件十分令人恼火的事——百官都还在,正等着颂扬皇上,他回赤乌殿之前,得先去趟武英殿。
萧澜杀气腾腾地去了。
延湄先回赤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