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硬不起来。
手被绑在身后,脚尖也够不着地,她完全无处使力,只能随着游龙的进出而飘摇着,仿佛惊涛骇浪里的一艘孤帆。
最后吴栖凤软趴趴地摊在桌上,酸痛到动弹不得,一身斑驳狼藉,长发散乱地铺落下来,眼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游龙倒是施施然起身,一边仔细穿戴,一边欣赏着桌上人狼狈的疲态。
未曾想此时“吱呀”一声门竟开了。
站在门外的是又一个游龙。
吴栖凤与他目光交错,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草,这里为什么会有两个游龙?
原来不是游龙人格突变,这是囫囵个儿的另一个游龙。
但这还是很不科学啊!为什么会这样!
吴栖凤找不到答案,只能苦中作乐地想——他这算不算自己绿了自己?
“你竟敢……”
头上莽莽苍苍大草原的那一位红了眼睛。
两把相同青霆刀悍然劈出,格在一起。
两个人武学相同,面容一致,虽然他们可能也不明白这个世界究竟哪里不对,但不难判断出对方就是另一个自己。
两人快速过了几招,胜负明朗起来。
心里挂念着吴栖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