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买了糖葫芦吃，还举着风车和一个超级可爱的小姑娘追着玩。
游龙就坐在茶馆二楼远远看着。
吴栖凤玩够了离开，他就再跟上。
她终于吐了口气，回身走向他，把风车塞进他手里。
游龙一脸惊喜，紧紧攥着纸风车，手指尖隐隐发白。
“有个保镖在我身边总觉得怪怪的。”
“游龙，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他没有犹豫：“好消息。”
“我准备提拔你当玩伴。”
游龙露出一个笑来。
“被你提拔可实在荣幸。”
吴栖凤听他阴阳怪气的样子就笑了。
“天下第一，你还不乐意是吗？”
游龙眨眨眼。
“是挺不乐意的，离你男友还差了太多。”
“照这个速度，我死之前恐怕都没戏了。”
吴栖凤低声说了句：“你别得寸进尺了。”
游龙垂着眼问：“坏消息呢？”
“半个时辰后我就会开除你，游龙，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游龙捏紧了手指，险些把风车掰断。
“好啊。”他露出一个勉强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