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碰触着经过的每一物,手指尖的触感熟悉到心里发疼。一左一右摆放的棋盒打开了盖子,好似刚才有人在这里下过一样。她伸指捻起一枚黑子,又轻轻放下了,指尖似乎染到了某个人的温度。
再看棋局,熟悉到她几乎可以看见,自己输了之后,是受到了怎样终身难忘的“处罚”。
白子落在棋盘上,那是轮到她下的时候,她落子的地方——
棋子碰触棋盘的清脆声响,透过关闭的窗户,传到了门外三人的耳中。
赵英瞧了一眼身侧的主子,与另一侧的长命对上了眼,后者点了点头。两人中间,晋无庸闭上了眼睛,手心传来一阵疼痛。
“殿下。”长命赶紧用只有三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喊道,并且立刻掰开晋无庸的右手,拿出被血浸染了的小小珠花,取出布条,擦干净之后交到他左右,随后简单替他包扎起来。
晋无庸任由长命处理受伤的手,将她递过来的珠花收进了怀中,看着窗缝里,那个兀自一人下着棋的女子,张口低声道:“你们都看见了,对吗?”
赵英听他声音哑然,默默应了:“是……”他眼见的情形,有些异样,但他只是默默看着,收在心里。
晋无庸咬了咬牙,眼睛不敢闭一眼,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