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想起她之前还发着高烧呢,伸手贴着她的额头,感觉到温度还有些不正常,看着一地狼藉,说道:“准备怎么办?”
那种熟悉的,淡淡的消毒水味儿盈上心头。宋医生的手,微凉,整只大掌都覆盖住了她的额,难以言喻的亲昵之感,令陈水墨鼻腔泛酸,瞬间想哭出声来。
“我也不知道。”陈水墨有些窘迫,这两天才找工作呢,晚上回来路上看了几家房子,不但位置偏僻,而且价格很高:“城中村拆的就剩这一片了,想租个物美价廉的房子,太难了。”
“你还要租这里?”
宋信和犹记得上次在她家留宿一晚的经历,这里的环境治安,差到一种境界。
陈水墨点头,看一眼四周,指着北边说道:“那片我还没问过,我现在就去找找看,有合适的,不管价格,先住下来再说。”
她抬头看一眼阴晴难辨的宋医生,问道:“不过……宋医生,你怎么来这里了?”
宋信和今天不上班,下午从家属院出来时遇到了路筱敏,小姑娘拉着她非要把单位最近发生的奇闻异事说给他听,自然有意无意的,他都知道了陈水墨被辞退了的事情。本打算回公寓的他,鬼使神差的想来看看她作死了没,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
不过,他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