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眼瞪他,发现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俊挺眉眼蹙着,似乎还有细密的薄汗,黑沉双眸盯着她,看得她心中愈发的动情,呢喃着:“可……可以了……”
话刚落,就没有下文了。她是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
等一切归于平息,宋信和把人抱在怀里,大掌抚着她额角的伤疤,气息平稳的问:“还疼吗?”
“……有、有点儿。”老问这个干嘛,陈水墨真是不想回答。
他的声音满是魇足,带着点慵懒腔调,小声回应:“明天就不疼了!”
陈水墨捏他手臂上的肉,一掐一个准,心里嘟囔,难不成还能疼一辈子?
大掌从额角下滑,落在她的眼睫。陈水墨突然有些发晕,她睁眼看着他,想要理解一下,他刚刚那句话的意思……
果不其然,陷入了一双带笑的眸色里,他挑眉:“不信?明天再试试。”
这好话都让他说了!陈水墨翻着白眼,手下更用力了,但也只是扒着他的胳膊不撒手,开始秋后算账:“你家里怎么还有这个!”
蓝色的小包装袋,不过镜片大小,她刚刚平躺以后,从身侧捡起来的。
宋信和眉眼变暗,他撇嘴:“不是告诉你了嘛,买的。”
这玩意儿!他一个单身男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