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在电视柜的侧面,背对着房门。她走过去摔的躺下去,才觉得只有这个小小的窝,是她以前想事情时待惯了的安全港。
整个人蜷缩着,一动也不动了。
就这样蹉跎了整整一天的时间,连饭也没有吃。
晚上,宋信和八点多到家,一进家门就察觉到了她的气息,巡视一圈,才看到沙发里鼓着个小小的身影。
他开了玄关的壁灯,换好拖鞋,放下包,也不见她有动静,便走过去查看。
陈水墨窝在沙发上,双腿蜷曲着,合抱在胸口,像是婴儿在母体时的那个姿势。他弓腰从沙发背上探身,一看,眼睛睁的圆溜溜的,并没有睡着。
“怎么了?”他问。
陈水墨这才察觉到他回来了,从沙发里坐起来,一头杂发乱糟糟的,问道:“宋医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吃饭没啊?”
“我吃过了!”他观察着她的反应。
陈水墨“哦”了一声,又懈怠的躺了下去。
“你还没吃?”
“嗯。”
“怎么回事?”宋信和有些憋气,知道她有点不正常,可是不吃饭确实不是什么好习惯。
“不饿。”
宋信和叹气,直接越过去,到了沙发正面,大手一捞,把她掌箍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