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应该能撑船了吧?”
一路观察下来,遭她辣手的男人们是哭爹喊娘。
追追惆怅地叹口气,真是一见太阳误终身呀,再也无人能入她的眼了。
她脚步轻踏上凭栏,正欲飞过河去对岸抓个,突然隐隐感到有一道眼光盯着自己。
她抬头一瞄,一处花船中,一个男人坐卧花屋,手揽美人,一双眼却通过半开的花窗直直盯着她。
追追着实吃惊,那个男人看得见她?
莫不亦是妖?但她并无感受到半分妖气。
她眼珠一转,飞到河上,立于水面,见那男人还是直直盯着她原来的位置,半响,才收回目光。
原来是在发呆。
她嘘口气,到是这一距离拉近,发现那男子真真特别,一身贵气,人也俊俏不凡。
那男子俯身同身旁的美人呵呵调笑,唇角上弯,风流无限,尤其他眼下一滴泪痣,甚有几分妖媚味道。
也不知他说了什么,身旁阅尽男色的唱女轻捶他一拳,害羞得躲到帘后去了。
追追精神一振,就他了!
她飞上船头,现出身来,大方方掀帘而入,正好撞上帘后的唱女,那唱女吃惊,正欲询间,追追水袖一挥,唱女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