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别哭了,告诉我,怎么回事?!”
追追真是悔呀,刚刚应该把瓜子扔床底下的!现在是咽也咽不下去,吐也不能吐,唯有使劲掐手心,眼泪更加“哗哗”地流。
跟随而来的青瓷倚着门框,一言不发,对着追追和薛天涯瞄来瞄去。
月月早止了哭声,收回落在青瓷身上的目光,把她毁容之事禀了一遍。
薛天涯眼神一凛,冷道“青瓷,必得查明是谁下的狠心!”
青瓷领命而去,月月见色忘友,也屁颠屁颠踩着青瓷的尾巴溜了走。
只剩二人独处,追追泪如断珠,想窝进薛天涯怀里求安慰,奈何挤来挤去也挤不进去,薛天涯始终与她保持一指距离,她恼得想把嘴里的瓜子吐他脸上。
纠缠来纠缠去,薛天涯重重叹口气“你安心,你的脸我定找人医好。”,又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瓜,转身欲离去,追追急得一口气欲吞下瓜子,哪知全卡在了喉咙眼,喊也喊不出来,眼睁睁看他离去,气得喝完了三壶茶,才把瓜子给顺下去。
薛天涯把皇宫里头的头把太医请进了府,那老太医愣是对着她惊悚的面貌研究了一下午,终于点了头。
追追听月月说,薛天涯面对老太医开的天价奇珍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