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不自觉往外翻涌,一股脑把心中最不敢说的全倒了出来“糊涂?好,好,傻了好,傻了,便不知道喜欢人是种什么滋味,被人讨厌和拒绝又是什么滋味,想想栽在我坟追追手里的男人一抓一大把,最后我却栽在了你薛天涯手心,默默地喜欢你,却不敢言破,怕你讨厌我,怕你又要离我一指…”
对面没了声,她哭累了,也说累了,说出来顿感心中轻快许多,舒服地睡了过去。
而床边举着汤匙的某人却化成了石块。
好久好久,薛天涯缓缓放下药碗,轻轻为她掖好被窝。
床栏上耽着她的红外衣,他站起,拈起系在她衣腰带上的那枚玉人,细细地抚触,时而叹气时而皱眉。
他摩触良久,又细细放好,唤来青瓷,道“照顾好她。”,便瞬移不见。
此时半日沉山,已近黄昏。
一处离洛朝极远极远之小山脉,在黄黄金洒下呈现一片神秘之感。
彼时大冬,小山脉却是一派春色,微风和煦,繁花竞放。尤其后背山一处大墓之前,生有两株老红杏,不知已有多少年岁,只是其上红花美艳至极,花香十里。
薛天涯便是瞬到了此处,但他却离墓极远,遥遥相望,一派落寞之色。
他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