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床上,见他紧闭双眼,于是她胆更肥,双手撑着自个脸颊,仔仔细细研究起美男入睡来。
他一只手放在枕头上,那手骨节分明,如石如玉。
即使在黑暗中,他仍十分瞩目,似一颗夜明珠般让她挪不开眼。
他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好事?让他生得如此地令人挪不开眼。
唉,可惜,再好看与她也无半分关系了。追追摇头叹气,正准备吸一口阳气,却瞄到他的衣襟处露出一片肌肤,同那白枕头一般白,跟她肌肤瓷白有得一拼。
她手贱了,往下是不是也如此白?于是轻轻捏住衣襟慢慢向下褪,褪,再褪,咦?怎么是红色的?
她正要再往下拉看个究竟,突然薛天涯一把捏住她的手,把她往身旁一带,另一只手扼住她的腰,冷冷俯视她“大半夜的,来为师房中作甚?”
追追吓懵了,直直看着他,却见薛天涯的脸渐渐靠下来,他死死盯着她,似要把她盯出个洞来。她听见他的心跳得很快,他冷冷的气势陡然收起来,对她温柔呢喃“你来干什么呢?”
他的眼白渐渐变黑,追追本能地觉察危险,身子一翻,滚到床外侧,一步跳三远,离他远远的。
薛天涯缓缓坐直了身子,做了几个深呼吸,追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