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一闪,如白虹般眩人眼目,直逼白夕羽的咽喉……
这一剑又快又准,势如雷霆,白夕羽万不可能躲过。
然而,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林文英的剑离白夕羽的咽喉只差一公分的时候,他整个人突然顿住,背脊僵直地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剑柄的丝穗还在不停地颤抖,林文英突然丢掉手里的剑,双手掩住自己的咽喉,眼睛惊恐地瞪着白夕羽,眼珠都快凸了出来。
一支银簪不知何时插入了林文英的咽喉,他甚至没有看到白夕羽如何出手,但那支原本插在她乌发间的银簪,却准确无误地插在了他的咽喉。
没有血流下,因为血还未来得及流下。
“是你的剑快,还是我的簪子快?”白夕羽慢慢悠悠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的唇角浅浅一勾,风华无双,宛如神祗。
林文英想要张口说话,却发不出声来,喉咙里咯咯地响,脸上每一块肌肉都在剧烈跳动,鼻孔渐渐扩张,他伸出了舌头。
鲜血,自他舌尖滴了下来。
林若兰站在门外张望,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弟弟静止站立的背影,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眉头不耐地皱起,心想:“文英在搞什么鬼,怎么还不动手?”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