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递到他嘴边。
那时候母亲只是个无权无势不受宠爱的妃子,他也只是皇子里最荏弱矮小的一个。但他觉得自己比其他所有人都要幸福。
颐非的眼瞳幽深幽深,然后,就又笑了。自嘲、自轻、自省地笑了。
就在这时,秋姜提问了:“第一点——”
颐非试图阻止她:“我没答应回答。”
“第一点,”秋姜不管他,“你为什么要见如意夫人?如你所说,你是仗着如意门的帮忙才逃到璧国,你等于是他们的老主顾了,想要再次接触并不困难。为什么还要绕弯子,伪装三儿带着我过去,搞得这么神秘复杂?”
颐非没有回答。
于是秋姜问第二个:“第二,你明明知道风小雅和薛采不怀好意,另有图谋。而此事本来与你无关,你羽翼未满,实力尚薄,一切都没有成熟,为什么选择在这么敏感的时期回程国?你当然不是为了帮风小雅成为王夫。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颐非还是不回答。
秋姜吸了口气,缓缓道:“第三,你是如何说服云闪闪带我们上船的?”
这个问题颐非终于回答了,但秋姜却觉得他还不如不回答。
因为,他的答案是:“我告诉他你知道风小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