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变得分外漫长、难捱。程沅沅感受着他这种温柔、对她而言是酷刑的举动,她站得一动也不动,僵立着,背脊有点难受。
“还痛?”
她不说话,他就以为她还难受着?
“不是很痛。”
他说的是希维语,她也只好回他希维语。她念得不准,含糊、吃音,有点像生病了的孩子的梦呓。赫德眸光微动,带着她走了进去。
里面一片漆黑,暂时还看不清是什么。
“希维语学得如何?”
空荡的黑暗里,赫德突然问她。这次,他说的是宇宙语,咬字发音依然漂亮。程沅沅甚至莫名地想,他要是说英文,一定特别好听。
“除了一些我不能发音的词语,其他的都还可以。”她也回了他宇宙语。
宇宙语之所以是宇宙语,原因就是易学,大部分的种族都可以通过自身的生理构音结构发出。
“以后你不用学希维语了。”
程沅沅闻言,不由站住了,赫德微微侧身看向她,眸光深邃,黯淡且平静。
“为什么?”
她很少质疑他,更不用说质问他了。原因也很简单,她哪敢。但这次,她忍不住问了,要她学的人是他,现在不让她学的也是他。是觉得好玩吗,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