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礼物，你送不送？”
沅沅几乎是下意识地钻到他怀里，坐在他身上不由分说地吻下去。她这次的吻很急，温暖的手掌扣在他后脑勺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因为她的手指在抖，她的吻也在抖，唇舌间的吻法杂乱无章，可她却难得热情肆意。
“这就是我的回答。”沅沅抱紧他，这样他就看不见她现在的表情了。
她的声音低哑得情绪难辨，“我答应你……”
她的心里隐隐明白他说这些话的意思了，他害怕有一天她会离开他，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或许他现在担心是害怕她知道了他的身份后无法接受他，或许是他以后会做什么她所难以想象的事情——
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他今天的话就足够让她把这一生都交付出去了。
所以她怎么会不答应。
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
翌日清晨，他醒来起身的时候就被身旁的沅沅拉住了。她极少这么早就醒过来，除非她昨晚根本就没有睡着，她的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中。
赫德握住她的手，低声说，“最近一段时间会一直有人在你身边保护你，不用担心太多。”
“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波及到你。”
这就是他为什么不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