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恶煞,汗珠挂在额角。
“凶什么凶?”林灿一被他弄得脾气也上来了,她杏眼圆睁,狠狠地哼了下,又说,“算了,我做了个小三明治放在冰箱。你饿的话……”
“我不饿!”
“咕——”
……
林灿一啧啧两声,摇着头忍着笑,她指了指对面的房门,“那我先进去了。你记得写作业,今天不给抄。”
眼看着林灿一就要进她的卧室门了,时鸣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很清凉,却又带了点莫名的嘶吼后的沙哑。
“画画吧。”他说,“是灿一的话,只要画画就可以变得开心了。”
那个小时候只要拿着画笔就会兴高采烈,咿咿呀呀的小孩,不管是长到五个月,五岁,还是十五岁,都一样。
时鸣还记得,小学老师第一次让画画,大家都画蓝天白云,只有灿一,涂了绿色的天空。
老师给她零分,却没问为什么。
只有时鸣知道,对于灿一来说,躺下时分、身后的草坪,就已经是绵软的天空了。
就算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