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一身蛊惑别人的本事。”
说到最后,话里都带了诅咒:“贱人生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和他妈一样,长得也像,手段也像,见了就恶心。”
这话说得就有些过分了。
阮黎皱眉。
尤其不能容忍的是沈佩蓉这么说的对象还是梁逊。
上次在医院里她就咄咄相逼,私下里竟也这样出言不逊,公共场合也毫不遮掩地表达对梁逊的厌恶。
怪不得唐尧霖说梁逊在梁家的日子不好过。
想到这里,阮黎的心里一阵热血上涌,从被花草遮挡的阴影里走出来:“不好意思,打扰你们谈话。”
沈佩蓉没料到旁边竟然还有人,面色微变,却还是嘴硬说:“偷听别人说话是很没教养的行为。”
阮黎微笑着说;“梁夫人说教养这样的话,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你什么意思?”
“我说,”阮黎稍稍放慢了语调,像是为了强调什么,“背后议论别人,还是自己的家人,有些不符合您的身份。”
沈佩蓉脸色不好,反问道:“你是什么人?你也敢来教训我?”
“我只是个路人,不过我也知道背后莫道人长短的道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