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头饰的压迫下直不起腰来。
还有我的父皇。那个披头散发在御花园的柳叶上题诗,宴酣之时不顾群臣劝阻亲自抚琴给舞女伴奏的闲散公子终于在岁月和国事的折磨下败下阵来,鬓边结下六月也化不掉的霜华。
终于,他们的面容在我脑中慢慢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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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盟主快醒醒!”
我揉揉生疼的太阳穴,还没回过来神,便听见外面一阵碗碟碎裂的声音,瞬间一个激灵。“珞蝉,外面怎么了?”
“一伙官兵进来,正要搜查盟主的踪迹。”
“多少人?”
“人不多,七八个那样,盟主,要不要我们先护送您出去?”
我眉头松了松,伸手推开向珞蝉来扶我的手,又躺了下去,“七八个不怕,这是个江湖人歇脚的客栈,这样,你让生烟拿着盟主令和天纵下去,就说武林盟主在此不得放肆,自然就有人把楼下的狗清出去了。”
再闭上眼,那天的景象又一次扑面而来,我索性也不睡了,愣了一会神,等向珞蝉把今天的药熬好,就这她的手一口喝尽,还是被这个陪了我十九年的“老朋友”苦的直吐舌头。
“盟主?”步生烟在